[蝶恋花朱淑真写作背景]蝶恋花朱淑真
写作背景:
朱淑真(约1135~约1180),号幽栖居士,宋代女诗人,亦为唐宋以来留存作品最丰盛的女作家之一。
南宋初年时在世,祖籍歙州(治今安徽歙县),《四库全书》中定其为“浙中海宁人”,一说浙江钱塘(今浙江杭州)人。
生于仕宦之家。
夫为文法小吏,因志趣不合,夫妻不睦,终致其抑郁早逝。
朱淑真在少女时有一段纯美的爱情,但婚后生活却十分不如意,最后忧郁而终。
这首词正是她对昔日美好生活一去不复返的追恋哀伤不已的反映。
蝶恋花·送春
朝代:宋代
作者:朱淑真
原文:
楼外垂杨千万缕。
欲系青春,少住春还去。
犹自风前飘柳絮。
随春且看归何处。
绿满山川闻杜宇。
便做无情,莫也愁人苦。
把酒送春春不语。
黄昏却下潇潇雨。
译文:
楼外垂杨千条万缕,仿佛要拴住春天的脚步,春天却匆匆而过不曾稍停。
只有柳絮仍然在风里飘飞,它随春风要看春归向何处?
绿色的山川只听杜鹃乌啼叫,它本是无情的鸟,凄厉的叫声岂不也在为人愁苦。
举杯送别春天,春天却不语,黄昏时候却下起了潇潇细雨。
赏析:
惜春伤春,留春送春,词中常调。
这首“送春”词却别具一份女词人的巧思妙想与慧心深情。
上片化景物为情思,纯从“楼外垂杨”着笔。
从风飘柳絮的景象看,词中所写,当是暮春烟柳,而非细叶新裁的仲春嫩柳,这样方与送春之旨吻合。
杨柳依依的形象和折柳送别的风习使人们从柳条想到送别,原很自然;但从“垂杨千万缕”想到它“欲系青春”,却是女词人的独特感受。
从“送”到“系”,虽只在一转换之间,却包含了想象的跨越飞跃,进一步写出了柳的缱绻多情。
那千万缕随风荡漾的柳丝,像是千万缕柔曼的情思,力图挽住春天。
然而“少住春还去”,春毕竟是留不住的。
他人至此,不过叹息伤感而已,词人却从随风飘荡的柳絮生出“随春且看归何处”的奇思妙想。
柳絮的形象,在诗词中或状撩乱春愁,或状漂荡无依,即使联想到“送”,也只有“飞絮送春归”(蔡伸《朝中措》)一类想象。
朱淑真却以女词人特有的灵心慧性和缠绵执着,将它想象成一直深情地追随着春天,想看一看春究竟归于何处。
由“系”到“随”,进一步写出了柳对春天的无限依恋和无尽追踪。
下片从“春归”生出,转从送春的词人方面着笔。
“绿满山川”正是暮春之景。
这一望碧绿之中正含有落花飞絮狼藉的伤感记忆,更何况耳畔又时时传来象征着春归的杜鹃鸟凄伤的呜叫声。
目接耳闻,无非芳春消逝的景象即便是无情人,恐怕也要为之愁苦不已。
“便作”句先从反面假设,“莫也”句则故用摇曳不定之语从正面渲染愁苦,愈觉情怀酸楚。
写到这里,方才引出这位满怀愁情的女主人公。
“系春”不住,“随春”难往,唯有“送春”:“把酒送春春不语,黄昏却下潇潇雨。
”这两句似从欧词“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”化出,但独具神韵。
在词人感觉中,这即将离去的春天,像是怀着无限别离的惆怅与感伤,悄然无语,与伤春的词人默然相对。
时近黄昏,又下起了潇潇细雨。
这“潇潇雨”,像是春天告别的细语,又像是春天归去的叹息。
而女主公情怀的黯淡、孤寂也从中隐隐传出。
妙在“不语”与“潇潇雨”之间存在着一种似有若无的对应与联系,使读者感到这悄然飘洒的“雨”仿佛是一种不语之“语”。
这一境界空晨。
极富象外之致的结语使词在巧思妙想之外更多了一份悠远的情致。
全词通过描写外缕垂杨、飞絮缱绻、杜鹃哀鸣、春雨潇潇,构成一副凄婉缠绵的画面,一个多愁善感,把酒送春的女主人公的形象活现在这幅画面中,词句清丽,意境深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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